杯牛奶，男人站在窗前，下半身仅缠着条浴巾。
“你也洗好了？”乔知吟抱着胸口往前走。
“嗯。”苏祁尧闻声转过身，倚靠着双手微张，等着她走过抱他。
乔知吟犹豫了一会，表是愿的，但双腿竟自觉挪过。
同时问：“你怎么穿衣服？”
“你也穿？”苏祁尧笑，伸手接住过来的她，揽在怀里揉了揉毛茸茸的脑袋。
“是因为我拿衣服。”乔知吟反驳，明明分开时对他越想越闹心，但见到他时又自觉撒起娇来。
“在家里，穿什么？”苏祁尧反问，漫无目的玩她的头发，“还有哪里是我看到过的么？”
乔知吟想听他些张口就来的话，头埋进他的肩膀，伸手捂着他的嘴。
可当下，她又觉得对劲——她正站在苏祁尧双腿中间，又因为靠的近，所以她有被浴巾覆盖的大腿处明显的感受到了异样。
“你，它！”她惊诧抬眸盯着苏祁尧。
苏祁尧无奈耸肩：“我说了，见到你就会有反应。”
“过这算上什么。”苏祁尧又替她揉了揉腰间，“你今晚想要就要，别太累了。”
乔知吟又趴了回，指尖在他的皮肤上打着圈：“你怎么这么贴心？”
苏祁尧摁住她的手让她乱动：“这就算贴心了？”
“嗯。”乔知吟点点头，“你之前才是这样的。”
“之前怎样？”
苏祁尧牵着她纤细的手腕回到床上，将牛奶递给她，又在她的腰后放了个柔软的抱枕，哪怕她的重心压在自己身上。
他靠着床，她靠着他，灯光昏暗，周围静谧，又是难得的柔时刻。
乔知吟想了想：“之前我们有其他交流，一见面你就只想跟我做。”
苏祁尧沉默须臾：“可你只有在这个时候才会理我。”
乔知吟一顿：“你原来是这么想的？”
她之前很害怕苏祁尧，他们之间唯一和谐的交流只有床上活动。
坦白说，有些时候她很喜欢样的苏祁尧，因为是往常截然同的温柔，可在很多时候，他总会顾她的意愿一次又一次索取，表现出来的永远是高高在上的态度。
她又喜欢这样的苏祁尧，时常让她怀疑他是否只她当成是发泄的工具。
如今她才知道苏祁尧的想——因为在这个过程她才会回应他，让他也感受到她的存在。
所以他才会爱上了这件事。
苏祁尧弯唇，温柔捏了捏她的手，“但我更喜欢现在。”
乔知吟搂住他的腰，窝在他的臂膀中，声说了句：“我也是。”
或许这就是有爱的性跟无爱的性之间的区别，从身体的交流，进一步延展至灵魂的交流。
乔知吟在苏祁尧的怀里翻了个身，身上本就松松垮垮的浴巾随着她的动而往下坠，乎走光。
苏祁尧仅瞥了眼，只能迅速收回目光，边叹气边替她将浴巾往上拉。
而乔知吟似有捕捉到他的难忍，手边摸到自己的手机，在他的怀里翻了翻。
“好多人点赞我的朋友圈。”她说，顺道将手机屏幕向苏祁尧边展示。
苏祁尧喉咙嘶哑：“嗯。”
“他们还问我怎么买到的Petrichor的演出票。”
“你说你有个很好的丈夫。”
“你来。”乔知吟笑，注意力全然在手机上，“过你知道吗，他们知道你的时候别惊讶。”
苏祁尧忍住点了支烟：“为什么？”
“知道，他们想到你会看上我吧。”乔知吟随口回答。
继而闻到烟味，侧头同时只见苏祁尧口中吐出白色烟雾，扩散在他们中间。
知道为何，她只觉得现在的他有点好看。
“你为什么突然抽烟？”乔知吟问他。
苏祁尧喉结滚动：“烟瘾犯了。”
“我也可以抽吗？”
苏祁尧回答，似乎在犹豫，后还是能将烟递给她，反之扣着她的头，以唇瓣相贴的式将烟味传给她。
香烟是苦的，很呛，可他的口中又有股清凉感，恰好驱散了抹苦。
“烟会上瘾，别抽。”他道，“对我有瘾就够了。”
乔知吟抿唇感受股烟味，确是什么好东西，她想通为什么会有人喜欢抽烟，可转念一想，这或许是苏祁尧些过往中唯一能发泄的式，心又沉了下来。
见苏祁尧次吸了口烟，她还是出声道：“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