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或许就这么继续下，能过一天是一天。”
这话听起来多么揪心。
那么热爱生活的她什么时候会用“能过一天是一天”来形容生活了。
“吟宝。”严嘉玥拉乔知吟，待她缓和下情绪，还是以略显迟疑的语气出声。
“那你在还会想离婚吗？”
话落又觉得自这话问得太急切，又尝试提及：“如果苏总打算跟你离婚，你会同意吗？”
“我能离婚。”乔知吟回答，没有迟疑。
严嘉玥捕捉她的用词：“能，还是想？”
“……”乔知吟这回没有回答，连她也答上来。
严嘉玥心一揪，掌心覆盖在手机上表情为难。
她想逼乔知吟沉浸在那种煎熬中，可她又需要得答案。
她甚至也知道这是是能解救她的唯一办法。
一个下午，互相取暖，可理最后还是一团乱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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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乔知吟开，严嘉玥仍站在路边睨远的那辆车。
她尚没离开，站在原地纠结思考许久。
最终还是掏出手机，拨通一个电话。
其实她将乔知吟约出来的事绝非偶然，这是苏祁尧的请求。
苏祁尧想知道乔知吟的真实想法，又确定乔知吟会亲告诉他，只能通过这种方式。
在联系苏祁尧前，严嘉玥也很纠结，她始终觉得这是一件有道德的事情。
可他们都希望乔知吟能好好的，如今乔知吟的状态，她只能相信苏祁尧。
她将她们之间谈话过程如实转述给苏祁尧，对面安静听，没出声。
直她开始怀疑电话是否接通时，才听见男人漫长的回应：“知道了。”
通话就此结束，严嘉玥的下一句“您要怎么做”被迫卡在喉咙，没能问出。
电流声放大，几句电音滴声刺耳，穿过手机扬声器。
也扩散在这个寒冷的冬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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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雪城之约在周末，专门准了下雪的日子，且决定在那边待好几日，势必会见那场雪。
周五，乔知吟部门聚会，苏祁尧过来接她，在楼下她许久。
他的身影出在视野中时，耳侧传来好几句阵起哄。
听见揶揄：
“苏总对咱们知吟姐就是好，这么冷的天竟然还专程过来你。”
“天天下班都有人接，真羡慕。”
“哪里想过苏总竟然还是位妻奴，完全与印象中的人一样。”
乔知吟也微微笑，同他们告别，大跨步朝苏祁尧的方向前行。
过苏祁尧还没发她。
知道正在干什么，他面对草丛，手上还拿一个包装袋，似乎准备将什么引过来。
乔知吟跟过，好奇出声：“阿尧？”
“嘘。”苏祁尧立刻提醒，自说话声音也被刻意压低过，“那里有只流浪猫。”
顺他注意力方向望过，路灯下一只脏兮兮的白猫就在那站，动作像是打算往后跑，但眼睛却直勾勾盯苏祁尧手上的食物。
“你——”
乔知吟刚想提醒他他怕猫。
那边的白猫恰好往前一步，却又因害怕而止住脚步。
乔知吟赶紧让苏祁尧将食物放在地面，他们则往后退，与白猫拉开距离。
害怕人类的白猫在他们远离之后才上前来，慢慢吃地上的零食。
“它受了伤。”苏祁尧轻声道。
估计是被同类针对，白猫的眼神怯懦无神，前腿处有明显的伤，鲜红的血让它漂亮的毛结成块，它在路灯最璀璨的地方，像是浑身负伤的英雄。
“刚才过来发它一直在我。”苏祁尧继续解释，“我就买了点猫零食。”
“可是你是害怕这种动物吗？”乔知吟侧头向他。
“是。”苏祁尧忽而一笑，“但在也没那么怕了。”
因为有了吃的，白猫稍微放松了警惕，乔知吟缓慢靠近她，它起初还想跑，但次数多了之后倒也任由她靠近。
乔知吟蹲身子近距离它，试伸手摸了摸，它倒是乖巧，时而还发出微弱的喵喵叫声。
他们将白猫送宠物医院，简单做了个检查。
医生说只是皮外伤，且答应将这只白猫收留在店内，待有缘人将它带回家。
这里全都是乔知吟最爱的猫猫狗狗，乔知吟自觉停下脚步陪同它们玩，脸上被久违的笑容覆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