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
头便率传来一个回应,紧接着她的被温暖的力道包裹住。
苏祁尧替她答应:“地址发给我。”
两人从病房离开,乔知吟的还被苏祁尧牵着,她只问他:“你不是说你不上来吗?怎么突然出现。”
“在等待苏太太的过程我吃醋了。”苏祁尧倒是答理直气壮,“过来找你。”
乔知吟其实没想让苏祁尧与彭睿宸有过多接触,毕竟正如他所说,他担心见到彭睿宸容易控制不住自己。
但转念一想,如果彭睿宸是苏祁尧心里的一根刺,那么总将这根刺拔出来才。
在过去餐厅的途中,她还是没忍住告诉苏祁尧:“我不知道你不理解那种感受,为了朋友两肋插刀,并非是什么特殊爱,仅仅只是对朋友的负责、仗义。”
苏祁尧没吭,但认真听她说。
“那天在你们的应酬场内,我替他说话是为我不愿看到我的朋友为我落魄,现在我帮助她妹妹是为我做不到见死不救。”
“我知道你为我跟彭睿宸的关系好而对他有敌,但我也不愿为结了婚就必须跟所有男性朋友断绝关系。”
乔知吟接着道:“你是我的丈夫,他是我的朋友,你们如果闹不愉快,我身为中间人只是最难受的。”
她知道她过于贪心,毕竟在彭睿宸的事情上苏祁尧是最功臣,这件事是她欠了他。
但他们之间矛盾没有彻底解决,她担心今还再为类似的事闹更的不愉快,这样只是一种折磨。
见苏祁尧还不动容,她轻拉他的袖口,软了软语气看向他。
反问:“你难道忍心看我难受吗?”
“……”
卖惨果然是个很好的式。
苏祁尧本没松口,他认为彭睿宸怎样都与他关,更不喜听见自己妻子替别的男人说话。
但当捕捉到她口中“难受”两个字,眉宇稍拧。
挑眸看她,语奈。
终选择应了她的话:“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