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兰诺夫笑了笑道:“也不算太久吧,你最近的表现实在太可疑了!” 叛徒陷入了沉思,愤怒道:“我哪里可疑了,我一直兢兢业业为你工作,好几次帮助你逃脱危险……” 乌兰诺夫轻蔑地打断了他:“正是你好几次帮我逃脱危险才最可疑啊!在你帮我之前,我从来没有遇到过这么多的意外,但你帮我之后意外就变多了,我可不相信偶然和巧合,唯一的解释是这些意外都是你带来的!” 叛徒先是一愣,继而脸色变得死灰,喃喃道:“过犹不及,过犹不及啊!” 乌兰诺夫哼道:“现在才明白是不是有点太晚了!说,你到底是谁的人,为什么背叛我!” 叛徒狼狈地抬起头,望了他一眼,叹道:“是有点晚了,至于为什么背叛你,这个问题有意义吗?” 乌兰诺夫重重地哼了一声:“当然有意义,我自问待你不薄,说,为什么背叛我!” 叛徒轻蔑地哼了一声,讥笑道:“待我不薄?你所谓的待我不薄就是将我像狗一样使唤,然后把所有危险的事情都扔给我做,让我当你的替罪羊吗?如果我这样厚待你,你会怎么做!” 不等乌兰诺夫回答,叛徒恨恨地呸了一声:“你这种人还有脸说待我不薄,哈哈,我又不傻,死在你手里的仆人还少了吗?他们没有背叛你,可你又是怎么对他们的?所谓的厚待就是送他们上天堂吗?哈哈,少来这一套了,你没资格指责我什么,你迟早要放弃我,那我为什么要傻乎乎地帮你卖命?” 乌兰诺夫挑了挑眉头,正要说什么,可叛徒却又一次气愤地抨击道:“所以收起你的愤怒吧,你没那个资格,像你这样的伪君子和我毫无区别,你的所作所为也是背叛,你也是个叛徒!还是条丧家之犬!你的好日子没几天了,无非是比我晚死几天罢了,你现在还是好好想一想未来被陛下逮到了该怎么摇尾乞怜吧!” 乌兰诺夫的脸色变得很难看,不仅仅是因为叛徒说话难听,更重要的是叛徒拆穿了他的面具,让他感觉尊严和威信收到了损害。 当下里他怒喝一声拿起匕首一刀刺向了叛徒的大腿然后重重一拧! 啊!!! 叛徒发出了惊天动地的惨叫声,只不过让乌兰诺夫失望的是,叛徒眼睛里没有一丝恐惧,反而充满挖苦和嘲讽。 这让他愈发地感觉被冒犯了,顿时又刺了一刀! 又是一声凄厉的惨叫,只不过声音比第一刀小了许多,甚至叛徒还露出了嘲讽的笑容。 “来啊!用点力,像个娘么一样,不你就是个娘么,哈哈哈!” 乌兰诺夫怒火中烧,真想一刀给叛徒解决了,但理智制止了他的冲动,他拔出匕首丢在了地上,对旁边的瓦连京.格里戈里耶维奇吩咐道:“给他止血,然后撬开他的嘴巴,我要知道他背后是谁!” 说完,乌兰诺夫气冲冲地走了,瓦连京.格里戈里耶维奇则饶有兴趣地走到了叛徒面前,仔细观察了他一阵子然后吩咐道:“都聋了吗?没听见主人说给他止血,快一点!” 几个仆人七手八脚地冲上来试图堵住叛徒大腿上的血洞,但瓦连京.格里戈里耶维奇却皱起了眉头不悦道:“血不是这么止的!弄个烙铁过来,那个才能快速止血!” 仆人们吓了一跳,烙铁?止血? 正常人都不会将这两样联系在一起,用烙铁止血你确定这不是上刑? 但没人敢违背瓦连京.格里戈里耶维奇的命令,很快仆人们拿来了烧红的烙铁给叛徒大腿上来了两下狠的。 滋滋滋! 皮肉烧焦的声音让叛徒又一次发出了惊天地泣鬼神的惨叫声,这让回到屋内的乌兰诺夫十分满意。 “看来瓦连京.格里戈里耶维奇没有嫌疑,他应该靠得住,对了,你没有引起彼得罗夫的怀疑吧?” 拉克罗夫赶紧回答道:“没有,他没有丝毫怀疑,您逃离时打伤我起到了关键作用!” 乌兰诺夫露出了满意的笑容,拍了拍拉克罗夫受伤的肩膀:“做戏自然要演得逼真一点,下次注意,肩膀受伤还不够真,伤口最好在胸口,那样的话这一次你就不仅仅只是摆脱嫌疑那么简单了,你会成为彼得罗夫的心腹,那样作用更大!明白了吗?” 拉克罗夫赶紧点头,只不过他的心情却不那么美妙,胸口中弹?你丫的这是让我演戏还是想要我的命,老子才不傻呢! 乌兰诺夫并没有发现拉克罗夫的小心思,当然也有可能是发现了也不在乎,因为拉克罗夫真的只是个小人物,哪怕他带来了关键情报找出了藏在他身边的二五仔,但他依然只是个无足轻重的小虾米。 对乌兰诺夫来说眼下关键的是跑路,他相信彼得罗夫和巴布洛夫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