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属于将军们的玩物,而俄国佬的臼炮才是士兵的可靠伴侣!” 吕西安也挖苦了军官几句,忽然说道:“连里的人手不多了,恐怕马上就轮到我们去送死了,快想想办法啊!” 这回克洛德是真没办法了,伸头也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只能硬着脖子往上冲了。 果不其然吕西安的老乡根本没给所谓的老乡客气,毫不客气就命令这哥俩往前冲,否则就当场枪毙。 “艹,这个混蛋!”吕西安愤怒了,“若不是我家借钱给他,他哪里能上军校,简直是个白眼狼!” 克洛德却没那个抱怨的心思,他仅仅是死命地压住身形,将除了步枪之外的一切累赘全部甩了个干净。 当然如果能保命的话他不介意将枪也给扔了。只不过后面宪兵和军官们看着,他不敢做得太过分而已。 几乎是一路匍匐,趴在地上的他带着一脑门子冷汗总算冲到了铁丝网前,望着这道“天堑”他似乎也为难了。 “伙计,快想想办法,俄国佬盯上我们了,”吕西安惊声尖叫道,“该死的,该死的,该死的!” 嚷嚷到最后吕西安自己都不知道在喊写什么了,完全是歇斯底里的呓语。 克洛德比他稍好些,一面紧张研究铁丝网的构造,一面手里的刺刀拨弄着铁丝,只不过刺刀显然不适合干这个。 忽然他眼前一亮兴奋地对吕西安嚷嚷道:“把你的斧头给我,快!该死的我知道你一定带着对不对!” 虽然不知道克洛德要斧头做什么,但吕西安还是飞快地送上斧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