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舒瓦诺夫伯爵被迫答应帮普罗左洛夫子爵在第三部找一个有实权的职务,这自然让后者是喜笑颜开。
什么叫山穷水尽疑无路?看看,老天爷饿不死瞎家雀,他这只瞎猫什么都不用做都能遇上送上门的死耗子!
当然啦普罗左洛夫子爵高兴归高兴还不至于得意忘形,他很清楚这一趟真的只是狗屎运,如果不是当前复杂的局势,如果不是他提前未雨绸缪找工作,这种好事真落不到他头上。
这种好运气一次就算是祖坟冒青烟了,指望次次都有这样的好运气那就跟守株待兔的农夫没有任何区别了。
普罗左洛夫子爵这么精明的人怎么可能犯这种错误?
当下里他想得更多的是能不能搞清楚亚历山大二世究竟在做什么。他又小心地试探了舒瓦诺夫伯爵几次,但对方滴水不漏让他无从下手,只能放弃这个打算。
不过他暗暗地有了想法,觉得可以跟亚历珊德拉大公夫人聊一聊这件事,看看这位大公夫人有没有别的渠道能打探一二。
如果能搞清楚亚历山大二世的真实动向,接下来康斯坦丁大公就掌握主动了,不说能做点文章至少不用两眼一抹黑什么都不知道了。
不过当前嘛,他还得跟舒瓦诺夫伯爵虚与委蛇,毕竟戏得演完他也得看看自己之前的猜测是不是正确的。
“好吧,您还没有说说具体需要我做什么呢?”普罗左洛夫子爵笑吟吟地问道。
谁想到舒瓦诺夫伯爵却是讥笑道:“子爵,您就不要装傻了。聊了这么久你能不知道我想让你做什么?你这戏就演得太假了!”
普罗左洛夫子爵自然是不承认:“我是真不知道您想让我做什么啊!还请您说清楚!”
舒瓦诺夫伯爵冷哼道:“如果您真不知道,那之前我们的协议就此作废,连这点眼力都没有,怎么帮我们做事!”
普罗左洛夫子爵被怼得直翻白眼,这话实在太不讲道理了,多多少少也得给他留几分面子是不是?正所谓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
只不过他的辩白是那么的苍白无力,而且舒瓦诺夫伯爵根本就不吃这一套,毫不留情地掀开了他的底裤。
普罗左洛夫子爵那叫一个尴尬,那是发火也不是不发货也不是,这也让他意识到了一点,恐怕他的价值对舒瓦诺夫伯爵来说并不大,刚才之所以答应他的勒索,不是因为对方在乎他,而是权衡再三的利益取舍。
也就是说看上去舒瓦诺夫伯爵吃亏了,但这个亏恐怕并不大,甚至很有可能这个亏他还能转让出去,他自己其实并没有多大的损失!
所以嘛,普罗左洛夫子爵也没有什么好得意的,此一时彼一时,谁知道过一阵子风向变了人家还会不会给面子,搞不好就是新账旧账一起算了。
顿时他心里头打了个激灵,再次提醒自己跟第三部的人尤其是第三部的头头们打交道一定要小心谨慎,玩玩来不得半点马虎大意!
他赶紧回答道:“您也太紧张了,我不过是开个玩笑罢了!”
舒瓦诺夫伯爵冷冷道:“那种玩笑最好不要开了,否则天知道会发生什么!此外!”
他重重地强调道:“此外我个人也不喜欢这种玩笑!”
普罗左洛夫子爵被训得几乎抬不起头来,心里头恨可是嘴上还不敢说,讲实话这种活法也是够憋屈的。
但这个人吃人的世界活着本来就实属不易,也不能奢求什么,至少他自己乐意这么活着,别人又能够说些什么呢?
普罗左洛夫子爵和舒瓦诺夫伯爵都明确了对方知道了己方的意图,这场晚宴自然就可以结束了。
只不过舒瓦诺夫伯爵并没有让普罗左洛夫子爵走的意思,反而强烈地要求某人一定要品尝完大厨的高超手艺再走。
讲实话这不光给普罗左洛夫子爵弄得是一头雾水连舒瓦诺夫伯爵的部下都不明白自家老板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什么药?”舒瓦诺夫伯爵淡然一笑道:“自然是好药,你们想想这么多人看着,如果连正菜都没有上某人就走了,传出去了外人会怎么看我们这场会面?”
部下们自然是面面相觑,这难道不是好事吗?外面的人自然以为你和普罗左洛夫子爵话不投机一拍就散呗!这不是挺有利于他给您卧底吗?
舒瓦诺夫伯爵哼了一声:“你们懂什么?他算什么狗屁卧底?不过是因缘际会走了狗屎运的杂种而已。这样的货色养不熟的!康斯坦丁大公对他还不够好吗?可是他说背叛就背叛,一点儿旧情都不念,翻脸无情也不过是如此!”
手下们依然不理解舒瓦诺夫伯爵的出发点,就算您不喜欢他这种白眼狼可也不用故意给自己找麻烦吧?
试想一下您和他吃美了这顿饭的消息传出去,那普罗左洛夫子爵岂不是就难做了?他怎么向康斯坦丁大公解释这顿饭?以那一位的小肚鸡肠能不怀疑他?
舒瓦诺夫伯爵冷笑道:“你们以为我们不吃这顿饭康斯坦丁大公就不会怀疑他了?哼,信不信如今康斯坦丁大公二十四小时都在派人盯着他!”
部下们还没反应过来,舒瓦诺夫伯爵另一名手下匆匆忙忙闯了进来:“伯爵,和您预料的分毫不差,确实有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