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说实在的,从我第一眼看到你后,我就觉得咱们就像一家人一样,咱俩挺有缘的,且觉得你身边的人就像我的亲人一样。”她甜言蜜语的说,一点也不怕说话咬到舌苔。
是吗?她从见到她的第一眼就觉得与她特别有眼缘吗?
可不是!
她是与李小屈先在游戏坊间里结识的,且大有不打不相识,相识恨晚的……给他人的那种非常沾泥的那种感觉。
直到她第一眼见到她,她整个人扒在李小屈身上吻他的那个亲热劲,恐怕她那时并未见过她吧?
还是她先瞄到她,且亲眼见识她对李小屈的那个怗泥的样子,她不狂掉才怪,还好她修养好。
她才没大吵大闹!
不然,她俩早就撕破脸皮了。
不过,有的人脸皮很厚,就像慕忻彤。
“多谢你的抬爱,特别还把我的新人当亲人,哪敢当?你是什么人,我是什么人我心里有数。”她没说她是怨孽已给她最大的面子!“吾哪敢高攀你这李府千金小姐呢?”
她这是一句半讽刺她的话。
聪明的人,若听懂她这句半讽刺她的话,早已二山相叠——自动出离了。
或说不看僧面看佛面,看在她对弟慕容华有所帮助,特别他脑瓜子的部分失忆症有所改善上……她也就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吧!
不然,就她那妖娆的行为,哪是她这正人君子所交际的?
“慕姐姐,您客气了,”她不但听不懂她的话外之意,更想不到她说的是这句话,“若论风光,我只不过帖上我父亲的一点光而已,除了这个外,我和普通人又有何异呢?我倒是羡慕姐姐,你一个女孩儿能把慕氏打拼的成为灵莎市数一数二的大企业!”
她说着还伸出了大拇指道:“不信你可以问一问你弟慕容华,我是不是曾在他的面前夸奖你呢?”
她一抬头,还瞄到小傻瓜把头点的像拨浪鼓一样。
弟慕容华这个小傻瓜,傻人有傻福,看眼前这小妖的言行举动,没不把小傻瓜照顾的服服贴贴的。
特别她说什么,他都咐和起来!
是吗?
小妖就有这种天生丽生,只要她看中的异性,没一躲得脱她手掌心的。
当初李小屈是这样的,现在弟慕容华又步入他的后尘。
她除了妖里妖气,蛊惑人心外,不知她有什么?
李小屈被她牵着鼻子走,弟也脱不了干系。
“慕容华,你要争气,你要振作起来,要以你姐为榜样,看看你姐多么能啊,不但是女中豪杰,也是人中之龙,是你我学习的榜样……”她低声附耳的在他耳边说。
而容华弟则自始至终只有点头的份。
不知他听懂她的话,还是崇拜她这个人?
反正在别人看来他应该是对她言听计从吧!
总之,小妖就是有这种魅力。
不知她该值得高兴的,还是悲痛?伤感?或者三者该有之吧?
看到这儿,她又自我安慰的觉得:当初她放弃掉弟就读高远学校,而选择就读岭兜并不算是完全错误。
起码弟慕容华所患的脑瓜子部分失忆症,已得到控制,不比以前他对她的怗泥!
那个才叫:真受不了。
也是弟当初对她的怗泥!因有李贞贞所代替而逐渐改为对她心依赖。
她忽然来了句:“李小姐,能否谈一谈你们的家?”
“可以,”一谈到她的家,她就像转了个360度大变化。“慕姐姐,我刚才给你谈我们家的家长里短的……到哪儿啦?”
她倒是会打马虎眼,特别还反过来问她,真是的。“对,你刚才谈到你自身与普通人无异,只不过沾了父亲的光——是什么意思?”
看她外表“唏唏嘘嘘”的样子,真正分析起事物来,还不算赖!
“我父亲自我懂事之日起,他这个人就不存在了,也是说:我从懂事之日起就没见过父亲,那怕是他的影子。”这就是她的开场白,真有她的。“就我的父亲短暂的一生,我也只能从妈的口中得知的。”
看她“唏唏哈哈”的样子,原来她的人生这么苦,她一出生父亲就没了。
也是说:她出生于一个单亲的家庭。
这也难怪她……她的行为……
她忽然觉得对她有所理解,又不大理解。
“据说我的父亲年轻时既英俊又潇洒,还是个威风凛凛的军人,他在一次战场中战烈牺牲了……”当她在说她只不过从她母亲的口中,得知父亲的一切情况,且他在一次执行任务中战烈牺牲了。
她早已把自己哭成个泪人儿了。
从她这件事上,她可以看出她为何依赖李小屈,把李小屈当父辈,当山一样似靠着了——这也就不足为奇了。
“对不起,”早把她当情敌